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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们生活中,总是对不是意愿的好事,不是意愿的做了好人,内心总会翻动起波动,好像做了什么,做了什么功德心,做了什事,那么就还有一件要做事的念头,要说,要动!
脑袋下意识反应做个好人
想要做个好人
然后有太多条条框框(囚)
有太多的应该不应该!不需要起念头,是本来如此。无条件的爱啊。
所以,又活在恐惧里,又怕什么呢? 样样都好啊,做和不做样样都好,重要是心安,可以臣服一切,可以接受一切,接受来,接受走,念头来,念头走,事情来,事情走。
你真纠结?又在纠结什么呢?
几乎所有的问题,都在爱与恐惧中,都来着我和我的,继续参,我是谁?
你看到的不完美,都是你的内心不完美,外界没有一点不完整完美,外界一点不对都没有,都是人分别心。注:僧伽吒经可以消业。
你认为的一坨屎,在小狗眼中是海鲜美味。
你认为在漂亮美女,也只是个美女,每天还是要出恭。
要回到本源心,对于真正的你,本自具足,本自无我,本自一体,无有分别,不思善恶,保持中道。
观自己,观内心。
根源还是活在恐惧里,但不用责备自己。
出离心,大慈大悲心。
观到心:
慈悲心不够,只爱好人,不爱不好的人
放下你对那些不够好的人的评价和批评,慈悲他们,爱他们。
本自无我!
批判,是我们全部烦恼的来源。我们从早到晚,不断地批判自己、别人、事情、环境、国家、地球,样样都看不顺眼,样样都值得批评。在我们的眼中,很少有事情是圆满完整的,所看到的全都是缺点。连一个好事,都要透过我们主观判断而同意,才变成一件好事。别人讲的好事,不经过我们的过滤,我们也绝对不会称之为「好」。
我们见到一个人,第一个念头就是已经开始判断──这个人友善不友善、礼貌不礼貌、风度好不好……一连串的判断。从早上一起来,到入睡之前,我们一天从来没有过不批判。不放过自己,也不放过别人。
批判自己,自然产生「罪」的观念。
我们通常都认为自己是罪人。当然,有很多人认为其他人才是罪人,自己反而是圣人或好人。这种标签或判断,自然也就决定我们对自己、对世界的看法。有了「罪」的制约和认定,我们自然也同样用这种方法看着世界,反映同一种负面的观感。接下来,要谈修行,根本不可能。因为认为自己有重重的阻碍(罪),总是需要有漫长的时间,要透过善行,甚至人生彻底的转变,才可以消除这些罪,才有机会重新开始。
然而,站在整体,没有什么东西叫做「罪」。
也没有什么东西叫做「好」、「坏」,有意义、没有意义,有目的、没有目的,公平、不公平,善人、坏人,修行、世俗。
假如连人、这个世界、一切,都是头脑投射出来的,那么,去批判好坏,本身就是个大妄想。
一个人懂了这些,最多是大笑或大哭一场,发现──这一生,从来到离开,都是活在一个洗脑的状态,把一切虚妄的境界和虚妄的判断当作真实。
突然,一个人也变得话少,自然理解──一切所讲、可以表达,甚至可以想象的,都不存在。都还是我们用有限的聪明,透过二元对立的语言或思考的逻辑来描述不可能描述的整体;而局限,是永远不可能描述无限的。
局限,是无限大的一小部份,最多只是从无限大画分出一个小角落,在这个范围里好像有一个独立的存在。任何语言、任何表达不光没办法描述,即使描述出来,也都失真了。都是把整体化为一个切片,最多只是透过一个狭窄的角度来看全部。
我们最多只能用空间的三度,再加上时间的一度,勉强凑出四度,而认为可以对无尽的维度做一个全面的表达。这不光是不可能,还是人类过于天真的想法。
但是,无论用多少篇幅重复这一点,我们还是可能听不懂。无论多少语言,指出这符合科学的道理,你我不可能相信,也过不了这一关,会认为还是有一句话好讲,有一个判断值得分享。有一个「我」,有一个「你」,有一个人生,有一个世界好谈。我们自然还是可能回到一个受委屈、受害者的身分,认为周边的人不公平,人间充满虐待,自己倒霉。还可能认为自己的人生故事最有特色,一生所遇到的痛心,是别人绝对没办法理解的。也因为如此,更有理由可以继续折磨自己、虐待别人,从早到晚都在埋怨。这可能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理状态。
不经过一个彻底的翻身,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。
练习
只要任何念头起伏,想做一个判断或批判,告诉自己:这个不是我。这不是真实的我。就连看到最美的风景,还是提醒自己:这不是真实。不是真实的我。这一切,还是头脑投射出来的。假如做不到,因为反弹太激烈。没有关系,反弹之后,还是可以练习:刚刚反弹的,不是我。不是真正的我。
假如因为念头太多、反弹太重,这时就采用前面所谈的两个方法:
首先把自己的烦恼和反弹交给佛、上帝或自己觉得亲近的象征。要记得,神没有问题。
把自己的问题交给神,那自然也没有问题了。不要小看这个作用,它是真正有效的。外头的问题自然会得到妥善的解决,而内心的反弹也自然消失。
再进一步,结合呼吸,「我在」的静坐,提醒自己:
我已经圆满,我和神从来没有分手过。我就是神。神就是我。都离不开一体。
如果还不适应,可以用「我──────我」,也就是从大的我,看着小的我。吸气时,我。吐气将尽时,我。吸气时,我。吐气时,我。不断的「我──────我」。
这本身就在不断地透过呼吸提醒自己,提醒自己神圣的身分。
也就是说,我远远大于肉体所建立的 我。我可以透过每一口呼吸,把我的神性活出来。这么一体会,反弹的念头和感受自然就降下来。这时候,一个人安静下来,可以轻轻松松微细地「参」
──这个批判的人,是谁?有必要批判的人,是谁?还有必要分享自己的看法的,这是谁?还有话好说的,是谁?
当然,答案又是:我。那么,我又是谁?
没有回答,就让这个宁静持续下去。有了念头,再重复同样的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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